1)“你此刻若是硬不起来,我也可以勉强等到晚_引火(1V2,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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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两个人折腾了半宿,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崔尽宵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。

  贺采低着头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  她要去看阿姐,却不理跟着的他,直到要出院子了,才回过头看了一眼:“不是要去朝会?不要跟着我,去忙你的公务罢。”

  他头垂了下去,鬓角还有一点乱糟糟的,蓬起几缕头发。

  崔尽宵其实不太忍心对他太过疾言厉色,毕竟她也还算良知未泯,晓得此事是自己理亏。

  然而戏既然做了,那总要做全套,免得他再生疑。

  崔尽宵很快想明白,一定是贺遮当时做了些什么,才叫贺采炸毛,他既然说了把罪责推去他身上,那就叫他担着罢。

  崔尽宵鼓着腮,心里默默埋怨。

  这个混账。

  她想着,快步走出去几步,背后有刻意压低的脚步声,回头瞪了一眼,贺采果然蹑手蹑脚跟在后面,被她目光掠过,头压得更低,迈出的步子也收回去。

  这么折腾一番,贺采终于放弃再跟上去。

  他想,等回来再继续说这个事情罢,然而才调整好心态,要准备出门,就被侍奉的人塞了一份糕点。

  “夫人留下的,说您要吃。”

  贺采捏了捏,还热乎着,灼烫着指尖。

  夫人自然指的是崔尽宵。

  她并不太喜欢别人这么称呼她,但贺采喜欢,偶尔听了还会抿着唇笑起来,并且故意叫她看见那笑,嗔怪地捶他一下。

  这个称谓意义非凡,仿佛一条线,把他们两个牵连在一起,宣示他为她所有,也代表她与他相亲。

  只是此刻听见,叫他心里酸涩不堪。

  他抿了抿唇,把那糕点掖进袖子,紧贴着他跳动的脉搏。

  贺遮早已经走了,没有等他。

  他们兄弟两个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十分亲厚,哪怕这家里的人来来回回十数年间将近死绝,只剩下他们茕茕孑立、相依为命,彼此之间也还是平平淡淡的关系。

  没谈过心,没喝过酒,彼此之间除了偶遇不会特意见面,唯一算得上亲厚的一次,大约就是贺采成亲那一晚,贺遮风尘仆仆赶回来,为他拦下了所有酒。

  众人当时在劝他酒,贺采不想喝太多,怕熏到崔尽宵。可新婚当夜,总有拼命灌酒的人,打着些乱七八糟的借口,要哄他喝个烂醉。

  贺采渐渐推辞不过的时候,横斜里伸出一只瘦长的手,接过那酒盏去。

  他听见寡淡疲惫的声音:“同喜。”

  是贺遮。

  他风尘仆仆,衣衫未换,难得有些狼狈,众人在他身后说道:“大郎日夜兼程赶回来,衣服也不及换就来喝阿采的喜酒,可知你们兄弟两个感情好得很。”

  贺遮的神情平淡至极,只是牵动唇角,露出一个得体温和的笑,听见这话不否认也不应下,只是慢慢道:“二郎年岁尚幼,酒量浅,请诸位看在我的面子上,不要闹他,我是他兄长,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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