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怜苍白一片的小脸上，带着倔强之色，“我练剑关你屁事。”
杨怜似乎挺怕水的，闭着眼睛大叫出来，“不惹了不惹了，我练剑是要给我妈妈报仇，这下你满意了吗？”
妈妈报仇？
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，定格在这孩童倔强而又委屈的脸上。
靳灵的死是陈平和秦刚造成的，这两个人一死一关。
他的泪水是微微泛黄的，和普通人透明的眼泪还是有些区别的，“她十月怀胎生下我，有什么我不知道的，要不是陈家村的那几个贼人，她……她怀我的时候会那么辛苦吗？”
要不是他提醒，我都不记得靳灵曾经被人掳走。
“琁，放……他回去吧，这么晚不回家，光棍杨找不到他会着急的。”我越是看他浑身是刺的样子，越是容易心软。
“不用你管。”他粗暴的接过黑铁剑。
“爸爸……我在这。”杨怜看到醉的摇摇晃晃，手里拿着啤酒瓶的光棍杨，老老实实的上去。
“好，我不练剑了，您怎么喝那么多酒。”他根本就不像是曾经那个脾气暴虐乖戾的尸胎，被光棍杨胖揍，没半分脾气。
光棍杨一边走一边吐，还抄起了酒瓶敲杨怜脑袋，“龟儿子！！你个龟儿子，大半夜的出门，也不给我煮饭，还得我饿着肚子出来找你，看我回去不打死你。”
我没想到靳灵死后，光棍杨会那么对他们唯一的骨肉，差点就冲上去，“他怎么能那样对自己的孩子，不仅打孩子，还让那么小的孩子做饭，这怎么可以呢？”
还不伤心死了……
要不是清琁拦着，我能把光棍杨打的满地找牙。
没想到还要承受家庭暴力，被光棍杨折磨虐待。
对于河里面的秘密，我其实并没有太想知道。
“我觉得此事，怕是和彝龙古城有关，淡水鲛虽然不是海里的，还毕竟也是鲛，不是吗？”清琁的手指从我的下巴上划过，声音里透着一股冷魅的气息。
仅凭淡水鲛和鲛人是同一种类，就说河里的秘密和彝龙古城有有关，牵强的也太过分了。
“夫人想多了。”他尬笑。
“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关系，不过这里距离彝龙古城还很远。”清琁不得不把真相告诉我。
“直接去彝龙古城，不是怕会被蛟蓝的人跟踪嘛，况且现在有龙圣开路，难道不好吗？”清琁所说的每一个字，每一句都是精于算计的。
我蹙眉道：“龙圣有地脉和水脉图，应该很快就能找到。”
“怎么下不去了！！我现在就下给你看。”我一直把自己是旱鸭子视为耻辱，一被他用了激将法，便头也不会的朝水边冲过去。
一轮圆月倒影在睡眠上，水面上波光粼粼。
就看到一只翻着鱼肚皮的河鱼，漂浮在水边石头边上。
它所处的位置低手就能捡起来，我是半分想要贪图占有的心思都没有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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