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申基本上已经对白全书的这一句话不抱任何希望了，不过还是配合地询问着：“什么好点子？”
“把她请过去，帮你们做人流……”白全书激动地说：“无痛还健康，最重要的是还不用动刀子，你觉得我这个建议怎么样？是不是棒呆了？”
南申给白全书一记白眼：“自己感受。”
白全书撇撇嘴，见已经到了上班时间，还想再跟南申聊几句，可南申一点儿都不想听到他说话，就直接把他赶走了。
连梦露也跟在白全书的身后回去。
南申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。
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。
吴瑞雪坐到林程程的身边，声音温柔：“委屈吗？”
林程程重重地点头，何止是委屈，他简直快要委屈哭了好吗？让人给自己买饭，结果她却不给自己买。
吴瑞雪偏着头问：“知道我们为什么不愿意给你带饭吗？”
林程程年纪是小了那么一点点，但她并不是白痴：“因为你们不舍得花钱？”
吴瑞雪轻轻地摇头说：“是我们想让你知道，现实不等同于电视剧，你做错了事，别人也不会像是在电视中的那样，轻而易举地原谅你。”
林程程充满敌意地问：“你是来给我讲大道理的？”
如果真的是这样，那可以免了，他根本不想听人说太多，反这行这些道理她都懂。
“算是。”吴瑞雪问：“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？”
很好看。
林程程在没有卡拿到吴瑞雪之前，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，并不准备掩饰，她城市地说：“很好看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”吴瑞雪目视着前方：“我来就是想提醒你，如果没有好看到我这个地步的话，跟别人说话的语气一定要好一点，因为你是在求别人，语气太臭，人家肯定不会帮你的。”
林程程小声地嘟囔：“那你的意思就是长得丑的人不配求别人办事喽？”
“如果你长得丑还没钱，想让别人请你吃饭……”吴瑞雪没有说完，她觉得对方应该懂。
林程程不爽了：“那凭什么你们长得好看的人就可以？”
“大概是因为我家里有钱，而我长得有好感，根本不用让对方请我吃饭吧？”吴瑞雪说着，从包包里拿出一个饭团。
林程程以为吴瑞雪准备把东西给自己吃，不自在地扭过头，伸出手，准备接饭团。
唔……
这女人跟她说的这些，她还是勉强记住好了。
林程程等了半天，意外地发现吴瑞雪居然把饭团塞到了自己手里，她诧异地问：“你不是打算把东西给我吃吗？”
吴瑞雪好笑地反问：“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？这是现实，不是电视剧……”
见林程程的表情实在是太搞笑，她恶劣地笑了起来：“所以我就是想让你认识到在现实生活之中，不会哟润像是电视剧里那样，特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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