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两个字字正腔圆，感情充沛。
谢则尧本能地转身，先关上卧室门。
牧然看着他动作，心想，如果谢则尧愿意话，喊爷爷、祖宗都可以。
他坐在床上，积极地推销自己：“你看我，985高校毕业。”
“大小便正常，未来可期！”
谢则尧：“……”
牧然继续说：“我很懂事，没有阿姨带话可以自己点外卖。”
“而且长得像你白月光，可以床下爸爸好床上好爸爸。”
“你不仅没有少一个情人，还多了个好大儿，买一送一！”
谢则尧沉默了很久，意识到牧然可能是不想领养一个儿子。
他走到床边，低头望着牧然脸，试探地说：“那领养一个女儿？”
牧然考虑了一下，他倒是不介意穿裙子，还能少穿条裤子。
“那我……买点女装？”
谢则尧这下反应过来，不是性别问题。
牧然拎起枕边女娃娃，扔给谢则尧：“你想要玩话，直接找我就行了。”
“我知道我身份，是不会逃走。”
“我这辈子都是你玩具！”
这几句话谢则尧听着有些耳熟，应该是霸总台词。
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，就被玩具赶出了卧室。
咔哒一声，卧室门上锁。
张姨一边拖地一边看了看谢则尧怀里娃娃，好奇地问了句：“这个娃娃还会说话吗？”
谢则尧把娃娃扔到一旁，面不改色地说：“这个不会。”
牧然睡了一个回笼觉，醒来时候客厅那一堆娃娃已经不见了。
他难得地跑去其他房间，挨个地检查了一遍，确定它们是不在家后才松了口气。
谢则尧看着牧然在家里跑来跑去，心想，好歹算是多走了几步。
等牧然再次瘫在沙发上，他开口道：“晚上音爵张总女儿十周岁宴会，要去么？”
牧然不假思索：“不去。”
谢则尧随口说：“她还挺喜欢你演戏，想要你签名。”
牧然立马翻出纸笔，写个签名。
谢则尧看着纸上龙飞凤舞两个大字，又问：“真不去吗？”
牧然玩游戏手一顿，抬头盯着谢则尧：“是我早上那几声爸爸喊得不够响亮吗？”
为什么想让他和小朋友玩？
“我再喊几声？”
谢则尧垂下眼，摸了摸他头发：“那就不去。”
晚上
谢则尧一个人去赴宴，刚走进宴厅，就听见一道熟悉且难听男声：“哥，哥！”
“哥，哥……”秉央小跑到谢则尧身旁，叽叽呱呱地继续说，“最近王霍那惹祸精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？”
“一直找我，想让我带他见你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啊？我没看见新闻说必火要倒闭了啊……”
秉央一个人自言自语了会儿，问道：“牧然怎么不来啊？”
“这家酒店他还挺喜欢吃啊。”
谢则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：“他不喜欢小孩。”
秉央点了点头：“对昂，差点忘了。”
“他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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