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，该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。”
“我就感觉奇怪啊，凌梦莹怎么不自己和我说？”
“她……”犹豫的想了几秒，方如馨才接着道，“大概是……如果她当面和你说，你可以拒绝吧，现在你只能做。”
方如馨说的不是实话，许小峰能看出来不会这么简单，不过许小峰没有拆穿方如馨，而是道：“好吧，我好像真的没有选择，因为现在如果我不做，凌梦莹就要满盘皆输对吧？”许小峰真想抽凌梦莹，这已经是第二次，凌梦莹又把所有东西都压在他的身上，他不明白凌梦莹哪来的胆子？
“差不多，哦，对了，她说可以给律师五百万报酬，以及百分之二百顺儿集团的干股，如果律师不同意，他让你说一句话，当初换法人的协议无效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许小峰语调很古怪，“什么协议？”
“不知道，大概是换法人的时候做了一些违法的事情吧，律师忌惮这件事，所以只能帮忙。”
“那是威胁？她是人不？”
方如馨不说话！
许小峰心里诅咒着凌梦莹，妈的，什么破脑袋，怎么能想到那么多事情？这样的女人谁娶回家真他妈要少活十年！
把一根烟抽完，烟头灭在一次性杯里，许小峰道：“方如馨，事情我会尽量自己办，不让你参与进来，你安心上你的班吧，我走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，你没有对不起我。”许小峰舒了一口闷气，站起来，“我走了……”
方如馨也站起来：“我们能当这是缘份么？我当时答应，不知道是你，我不知道怎么答应的，或许是上帝的旨意吧，上帝知道是你，然后我们……其实……我答应了凌总，我好像应该……”
许小峰知道方如馨要说什么，这等于是表白了，但很遗憾许小峰对她已经不再是那种感觉，如果这事情放在交流会那段时间多好？可惜命运弄人：“方如馨，我刚刚说过，不需要那样，凌梦莹哪儿我会搞定，你一口咬定完成了任务就行，然后事情就这样了，成功后谁不要再提，该怎么样怎么样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，有空再说吧，我走了，再见！”许小峰快速往门的方向走，拉开门又快速闪出去，关上门，虽然知道这样会让方如馨感觉受到了伤害，但同样的，方如馨不也伤害了他么？
许小峰下了楼，回到车里，开车走，开的很慢，一直开，一直想，一直想不明白。到底为什么是方如馨？凌梦莹为什么选择方如馨？真的就是那么显浅的理由吗？不对，肯定不对，这完全没有道理嘛，三百万，用得着这么多吗？让方如馨出……卖……肉体更加用不着。
第二天上班，许小峰主动给李靖打电话：“李靖，我已经考虑清楚，我虽然答应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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