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八品做起,顶破天也就做到从四品,可却忽略了侯振铭可是在兵部枢密院任职。
那是个凭本事说话的地方,侯振铭不差那点本事,一旦任由他爬上来,整个兵部只怕都会落入他手。
而皇上为何要选派一个新科状元任职,当然是担心太子分权,而同时也是为了制衡太子,毕竟兵部就在盛元珽麾下。
别小看了侯振铭,要不是秦雪瑜提醒,孤还这的要忘记这条漏网之鱼。
他就算舍了皇帝的信任,也要把侯振铭这块拦路石除掉,不然岂不是为盛元珽做嫁衣。
烛光微跃,宇文复的脸色更加晦暗,清河莫名感到一阵阴寒。
灰色的信鸽翱翔在空中,很快隐于夜色,脚上的竹筒被人静悄悄取下,又再次飞走。
秦锦蓉一直在暗中观察赵凝香,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,可又找不到她的马脚。
无奈之下只得求助盛元珽。
对秦锦蓉的到访,盛元珽仿佛早有预料,早早便安排了人伺候。
看着宁殊忙前忙后殷勤的模样,不由得想起他之前的莽撞。
宁副将最近没有去打猎了吧?
上回,宁殊带着两只猎来的大雁闯进秦家,心有余悸的秦锦蓉揶揄一声,便见宁殊蔫头耷脑的叹了口气。
秦小姐别拿我打趣了,聘礼的事情姨母已经训过我了,此事还要从长计议,也麻烦您跟将军说一声,我真的没心思风花雪月了,求他别派那么多活给我了。
也不知道他做了哪门子的孽,明明是听了盛元珽的耳边风才心血来潮,回过头来还要挨罚,他真是倒霉透了。
有宁婆婆我倒是放心了。
秦锦蓉耸了耸肩,跟在身后的雪芝和灵云偷笑起来,宁殊哭丧着脸,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这是非之地,便见盛元珽从门外拐了进来。
你怎么还在这?
盛元珽微微挑眉,只扫了宁殊一眼,宁殊便麻利的退了下去,心里却腹诽盛元珽见色忘友。
属下这就回军营了,告退。
宁殊擦了把额上的汗,灰溜溜的退了下去,眼神中却难掩悲愤,早知如此,他当初就不该听盛元珽的耳边风。
等宁殊离开,秦锦蓉才发现盛元珽眉眼间满是得色。
以往他可不会情绪外露,除非他知道自己的目的。
你的暗卫也窥探我?
下意识的秦锦蓉便想到了之前的那两个暗卫。
最近她惆怅的事情也拜托她们查过,看来她们这是不忘旧主的还把自己烦扰的事情通禀给原来的主子了。
你我心有灵犀,怎么会是暗卫窥探。
一丝被拆穿的尴尬划过脸颊,盛元珽轻咳一声,整理了神情。
他可不想被秦锦蓉误会,不过那两个暗卫的确汇报了一些事情给他。
暗卫背主可是大忌,看来我是要不得那两个人了。
秦锦蓉轻手拂过桌上的茶杯,氤氲的热气奔腾而出,盛元珽脸上划过一丝无奈,她这算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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