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于谦都回京了,还有人敢兴风作浪!
那些年于少保双手插兜,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对手,殿试得罪文皇帝,而后得罪了杨士奇,两袖清风给了王振一嘴巴子,等同于给了稽戾王一个大嘴巴子,照样是正三品的兵部侍郎,于谦刚正归刚正,可不是一点手腕都没有,越是刚正的人,手腕越硬,力道越大。
就是于谦碍于身份,无法回击,这不是还有负责后勤的大皇帝陛下兜底吗?论不顾脸面,朱祁钰说自己第二,整个大明划拉划拉,没人敢说第一。
襄王朱瞻墡俯首说道:「陛下,臣,是不是该回大宁卫了?臣这歇了一年了,去年过年就回京了,这都一年了,歇也歇够了。」
朱祁钰连连摆手说道:「别介啊,皇叔,朕几个皇嗣见了他们五爷爷,都不认识,这好不容易认识,这一走,他们又给忘了,再留一段时间吧。」
听话听音,朱瞻墡颇为感动,却坚持的说道:「陛下,臣亦想在京师
享天伦之乐,可这大军凯旋,这剩下的事儿,臣这里办不好,岂不是辜负了陛下信任托付?」
朱祁钰言真意切的说道:「皇叔忧心国事,其心可嘉,兴安,浚国公回京时,交趾送来的骊珠女,今天都给皇叔送去。」
「臣领旨。」兴安领命,这骊珠女,其实就是交趾采海蚌找珍珠的海女,因为长期在海里泡着,这一身的筋骨,一个下腰能要人半条命的腰力,是骊珠女主打的特色。
不好拒绝的贡奉,统统打包送到襄王府养着,也算是惯例。
「谢陛下隆恩,臣这就回府收拾了。」朱瞻墡如蒙大赦,赶忙谢恩,连廷议都不待开完,起身就带着罗炳忠,匆匆的走出了文华殿,略有些富态的朱瞻墡,居然走出了残影。
朱瞻墡三次监国,就京师这地界,水太浑,待着难受,他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多待。「嘿...」朱祁钰看着朱瞻墡急匆匆的背影,目瞪口呆,这也太急了!
「殿下,陛下留于少保也留殿下,为何殿下要走?「罗炳忠早就做好了准备,襄王早在论功过贺章认输那天,就已经准备重回大宁卫了,早就收拾停当了。
「你呀,跟着孤这么久,这怎么一点长进没有。」朱瞻墡走的四平八稳,笑着说道:「你听话要听音儿,陛下留于少保时候给了明确的时间,陛下留孤的时候,说留一段时间,并没有准确的说法,这便是不想留,所以没人搭茬,你明白了吗?」
罗炳忠恍然大悟俯首说道:「我本就愚钝,还是殿下高明。」
罗炳忠到底是愚钝,还是装作愚钝反衬襄王高明,并不重要,这王爷和长史相处的如此和睦,大明朝也就这么两位。
朱瞻墡在承天门翻身上马,对着罗炳忠说道:「陛下很急,这仗打完了,军事胜利了,政治胜利如何保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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