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第八章_窃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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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乔郁先前信誓旦旦无人会冒着圣心不悦之险见元簪笔,沈鸣玉却堂而皇之地来了,皇帝悦不悦元簪笔不知道,他身边这位乔大人显而易见地不高兴。

  乔郁不阴不阳地叫了一声:“沈大人。”

  沈鸣玉见元簪笔朝他点头,方踏进院子,躬身道:“下官沈鸣玉见过乔相、元将军。”

  元簪笔道了一声请坐便起身去泡茶。

  沈鸣玉刚想婉拒,被乔郁瞥了一眼只好讪讪闭嘴坐下,他心中只恨出门不曾看黄历,才又落得这么个如坐针毡的局面。

  好在元簪笔泡茶没那么讲究,他与乔郁干巴巴地对坐不多时,元簪笔就拿着茶壶回来了。

  乔郁拿起茶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喝,而是朝沈鸣玉举杯——沈鸣玉被迫和乔郁共处一室,还拿着元簪笔亲自给他倒的茶已经够窘迫可怜了,乔郁还要火上浇油,道:“这一杯我敬沈大人。”

  沈鸣玉满面尴尬,道:“下官不知为何。”

  乔郁道:“敬沈大人来得及时,若是大人不来,本相恐怕渴死也喝不到元将军倒的茶。”

  沈鸣玉很想给刚才问话的自己两耳光,但不论他问与不问,乔郁也一定不会好好说话。

  元簪笔道:“乔相不必客气,”他转向沈鸣玉,“不知沈大人找我何事?”

  沈鸣玉在乔郁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愈发坐立难安,况且他也不知道元簪笔是否知晓了他的身份,乔郁又告诉了他多少内情,酝酿了一下午的言词一时之间没法说出。

  元簪笔温声道:“乔相,陛下可还说了什么?”

  乔郁眉头一挑,他眉眼灼灼,这样一来更是气势逼人,“元将军这是在下逐客令?”

  元簪笔道:“不敢,只是乔相公务繁忙,实在不必因念及旧情留在此地,平白虚度光阴,要是因此耽误了国事,我本就是戴罪之身,岂不是罪加一等?”

  乔郁咽下茶,毫不客气道:“既然知道本相是因为旧情来看你,就好好承着本相的情,知恩图报才是。况且我朝中想为国分忧者如过江之鲫,本相不忙,至少没有沈大人那般忙。”

  沈鸣玉颔首道:“乔相乃清贵之人。”

  乔郁道:“岂敢,沈大人面前的元将军才是真正的清贵世家出身。”

  沈鸣玉只好道:“是下官失言。”

  元簪笔趁着乔郁不注意,拿走了他的茶杯,手指贴在杯壁上一握,然后又推给了乔郁,道:“乔相,茶要冷了。”

  乔郁似乎想说什么,想了半天只哼笑一声,将茶杯端回手中,专心喝茶,再不开口。

  沈鸣玉道:“下官近日来是想向元将军道谢,谢将军出手相助,若非将军,我或已身首异处。”

  元簪笔只道:“沈大人客气了。”

  乔郁见沈鸣玉一本正经,言辞恳切,仿佛对元簪笔极感激,却绝口不提他因何离开中州,他心中笑沈鸣玉虚伪,又气元簪笔无动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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