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7_玉奴[双性] 阿漂/滕沉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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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玉奴[双性]阿漂/滕沉沉(7)】

  但太医来了之后,崇宴就知道了。玉奴下体流血,并非因为遭受侵犯,而是在遭受侵犯之时,反抗过度,身体又因长期服用催情药物而大损胎气,因此导致的小产。

  太医说,玉奴腹里的孩子,那时已有两个多月了。

  放在屁股上的手似乎在渐渐加大力度,玉奴战战兢兢坐在崇宴大腿上,有些怯怯地:殿下

  崇宴看了他一眼,那点因回忆旧事而起的阴郁情绪,才稍稍有所缓解。

  手从屁股摸到微肿的阴穴处,那里原本应该已经为他孕育出了一个孩子。

  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按着,崇宴阴沉地道:怀了孕,不许再瞒我。

  崇宴对他当年落胎的事情耿耿于怀,那到底是崇宴的第一个孩子。

  玉奴被摸得有些发疼,却也不敢表现出来,只微微绷紧了身体,倚靠在崇宴身上,乖巧地点着头。

  明明是崇宴一怒之下将他扔进军营,到头来却责怪他当初的隐瞒,玉奴本应对崇宴心怀怨怼的,但是自从那场昏迷中醒来,面对着崇宴的暴怒,得知孩子已经掉落,玉奴就丧失从前的脾性了。

  像崇宴之前打算的那样,这场惩罚,使玉奴终于学会了服从他。

  这也是崇宴在那场至今让他如鲠在喉的事件里,得到的唯一一点安慰至少到目前为止,他是这样以为的。

  柔软滑腻的身体贴住自己的身躯,还散发着微微的热度,抱着摸着,尽管心情有些不悦,到底还是心猿意马起来,只是太医的话言犹在耳,过多的房事于受孕无益,他只好捺住骚动,又狠掐了一把手下白腻的臀肉,有些凶恶地:够了,骚奴,下去。不许再勾引我。

  明明是崇宴自己抱着他不撒手,最后却总是能怪在他头上。玉奴已是十分了解对方的脾性,也没有露出什么委屈颜色,听话地就从崇宴大腿上下来,赤裸着身子,乖顺地立在一边。

  只有两人的时候,玉奴是很少有穿着衣服的,崇宴就算不弄他,也喜欢看他的裸体,就像欣赏一块明玉似的,但又带着明显的色气。尤其是处理政务疲乏了,便往人身上看两眼,看得不够了,再伸手摸一摸,亵玩一番,不失为一种十分解乏的享受。

  崇宴打开折子,又伸手去拿笔,要蘸墨时,看见砚台里还是干的,他放下笔,看向玉奴,玉奴面上有微弱的恳求之色,但崇宴并不以为意。

  磨墨吧。

  崇宴在这方面的天才,一贯是很不少的。

  平常人磨墨,倒些清水到砚台里磨一磨便罢了。太子殿下自然是要不同一些,他不爱用清水,便叫玉奴用下半身泌出的体液来磨。只是体液也不是说有就有的,玉奴总要花些手段自慰,才能引出一些水儿来。

  崇宴已经吩咐,玉奴便知道没有躲的余地,他垂下眼睫,微微抿住唇,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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